笑,继续埋头思考。
铁牛也不在意,抓起酒坛,仰面灌下,烈酒立马化作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窜入铁牛的喉管,冰凉而滑溜,在他的肝胆心肺间穿行,灼热之感更是在五脏六腑撺掇不停,令他好一阵面红耳赤。
等酒劲下去之后,铁牛悠悠醒转过来,赞叹一句,“好酒!”满意地啧啧嘴,“如此好酒,当有好菜辅之。”
说到这里,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把碎银子拍在桌子上,嚷嚷道:“店家,给洒家切二斤牛肉,若是有像样的下酒菜,尽管招呼。”
林唐淡淡地说道:“本店只提供酒水服务。”
“什么个鸟店,惹恼了爷爷,砸了这店,教你做不成生意。”铁牛跳脚嚷道。
“你要有能耐,尽管砸去。”
林唐撇撇嘴,满脸不以为意。
铁牛跳起来道:“咄!你这厮敢如此欺我,莫不是小看李爷爷没几把子力气?”
一言甫毕,李铁牛双手一沉,猛地一提桌沿,使出浑身力气掀桌,可是掀了半天,也没掀动。
“恁地鸟桌子,竟是掀将不动?真真气煞我也!”
李铁牛暴喝一声,抡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地砸向桌面。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