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在墙边上的面孔变动了一会，渐渐显出半张清秀的脸，正是丛的模样。
这模样钟蓝认得，其余二人却不认得。
鬼脸上半边还是丛的脸，下半边却是被血液覆盖的窟窿，很是吓人。
在笑过后，它的声音恢复正常，说话口气和一个怪物相比更像是一个人类。
“你说的对，也说的不对。我该怎么判你呢？”
“什么？”专黑你光脑瞪大眼睛，没想到闹了半天这只怪物说了这么句话。这是答错的意思？
落魄小子也没想到鬼脸会突然这么说，微微一怔，转头偏向保持沉默的钟蓝。后者感受到了落魄小子的目光，但没有回头说什么，反而抬脚便往前走去。
厚重的靴子踩在浸着血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因为鬼脸的嘲弄而造成的沉默。她一边走到落魄小子和专黑你光脑的前面，一边鼓起掌来。
抬起头，双眼笑眯眯地盯着墙上的鬼脸。“丛，还记得我吗？”
紧接着，也不等鬼脸的回应，便自顾自说道：“别急啊，他的回答还没有结束。你说的没错，他说的是对也是不对。可是剩下一半的话由我来补充不好吗？别人没见过你，我们可是有过一面之缘的。”
鬼脸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