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能够看到妖怪鬼魅，但是身为普通人的马氏确实看不到的，孙氏自然也看不到。
姜子牙吩咐妖怪去西岐山，在马氏孙氏看来，就是他一个人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发疯。
当时，马氏对孙氏说，“大娘，你听听，子牙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训话，这样的人一生都知不长进啊。说鬼话的人，怎么可能有有出头的日子。”
不仅仅姜子牙之前好几次的失败，让马氏失望，还因为姜子牙推脱责任的态度也让马氏接受不了，此刻，看到姜子牙长牙舞爪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更是以为他发疯了。
马氏生气的走到子牙面前，问姜子牙，“你在这里和谁讲话？”
自己拿手的事情做成功了，姜子牙心里自然得意，面对着马氏口气也不好的质问，姜子牙也不好好说话，心里颇有些看不起马氏，看吧，这是你这等寻常蠢妇不懂的事情。
因此，姜子牙道，“你个女人家不懂的，刚才我在抓妖。”
马氏当时哪里肯信？毕竟人信奉眼见为实，刚才马氏没有看到奇怪的东西，要说奇怪，也就只有姜子牙奇怪了，“刚才明明是你自己在和空气说鬼话，捉了什么妖？”
姜子牙也不解释，不耐烦的说道，“说给你听，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