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你前些天打扫房间时打碎了我一个前朝汝窑的花瓶,价值二佰两银子;你端茶时打碎了一套玉茶壶,价值八十两银子;你还打碎一套------”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我就是做到老白毛也还不清这些债,更别想在你手里要出一文钱。”凌东舞眼中有委屈,有怨气,还有些水雾蒸腾。
“至于吗,你还要哭啊!”周泽在一边吃惊的说。
周泽不说还好,一说凌东舞真的哭起来,想到自己无缘无故来到这个时空,孤苦无依,委身做奴,最后连一文钱都赚不到,越想越伤心,委屈,由一开始的小声抽咽,开始悲声痛哭。
她在闹市里这样一哭,自然引来周围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
萧昊天半生戎马,历经无数凶险变化,都可以镇定自若的一一化解,可在凌东舞的当街哭泣面前,却手足无措。
“你别哭,你哭什么啊!”他大声呵斥,无济于事。
“别哭了,别哭了------”他小声哀求,没有效果。
威名赫赫的镇南王,此时反反复复,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
莫离在旁边看了不由好笑,把凌东舞拉进一个无人的巷子,免得在大街上出丑,“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