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之前就警觉的逃开。可惜,现在什么都晚了,萧昊天已经开始了他的攻城掠地,他的吻密密下来,在她的唇间,在她的耳际,在她的脖颈来回流连。
凌东舞僵僵地躺着,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应该什么反应。任凭他火热的嘴唇,宽大的带着硬茧的手掌向她覆了下来,他的手,火热地、一寸一寸地沿着她的颈项缓缓朝下。
衣服解开带来的一丝凉意让凌东舞清醒了过来,她急忙躲避着,“不,不行------”
萧昊天还沉浸在意乱情迷的欢愉里,并没有在意她说的话,“你放开,你不说过,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在床上逞强,征服女人!”
这句话成功的让萧昊天停下手,他略带喘息,凤目绞着她,深沉如海,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绝的笑意,“你到学得快,这句话在这里等着我呢。”他翻身坐起,“好,早晚有一天,本王让你心甘情愿的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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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东舞靠窗坐着,手中捧了一本书,视线却落在了窗外花园里,那一池碧水之上。院子里一树石榴已经开得略显颓残,一阵风过,吹得那一树开到荼縻的繁花摇摇欲坠。因窗子开着,几瓣殷红如血的花瓣零乱的落在书案上,她拂去花瓣,看着书上的篆体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