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阔豹眼圆睁,纵马在绿湖岸边奔驰出去很远,但是依然不见凌东舞的踪影。他想凌东舞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横游过宽阔的绿湖,他曾经找水性极好的壮汉试过,没有人能横渡绿湖。
“死女奴,你在不滚出来,水怪上来把你拖下去吃了!”
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小女奴要想躲着,绝不会被自己恐吓几句就自动跑出来的。
伊稚阔四处寻找,丝毫不见人影。正要策马返回,只见一棵大树的浓密丫杈间,一个人紧紧如壁虎一般帖在上面,不是凌东舞是谁?
伊稚阔气急败坏,策马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就将她拖了下来:“死女奴,我看你是活够了,你居然敢跑……本大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凌东舞的身子一歪就倒在他的怀里,他扬起手要打下去,却发现一向倔强的小女奴此刻变得特别的柔顺,乖巧,只感到怀里的身子烫得吓人,低头一看,她浑身的衣服湿淋淋地粘在身上,脸色灰暗,嘴唇乌青,摸摸她的额头,更是滚烫,他的手移到她的鼻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时忘了要如何将她碎尸万段,抱着她就策马往回跑……
“快去叫军医官!”
伊稚阔还没等下马,就大喊起来,他抱着凌东舞跑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