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他毫无畏惧的伫立城头,腰杆与掌中的长枪一样挺得笔直,运足内力,对着城下怒喝道:“萧昊天,你北漠无故兴兵,犯我疆土,杀我百姓,就不怕做了千古罪人吗?”
凌东舞被他这声萧昊天惊醒,再次透着女儿强的缝隙往下去,秋风飒飒,旌旗猎猎,一柄明黄色大旗迎风招展飞扬,细看之下,大旗下的人渐渐清晰,横枪立马,黑色铠甲耀日生辉,延绵兵海竟不能稍掩他英姿勃发的气势,高大而欣长的身形更是散发出一阵威摄傲人的气势,不由自主地让人心生敬畏之心,顺服崇拜之情。
此人可不正是威风凛凛的北漠镇南王萧昊天!
萧昊天仰首哈哈大笑道:“南诏国国势暗弱,民不卿生,我北漠善纳众家之长,国势如日中天,百姓安家乐业。我皇不忍独见南诏百姓疾苦,是乃发兵,此心可昭日月,如何来的罪名?你张则修也算当世的豪杰,如能投到本王的麾下,本王定让你大展才华,一展生平之志!”
张则修凛然道:“你等奸贼,说得天花乱坠!我南诏国势昌隆,我主神明,臣子忠心,尔等狼子野心,擅动刀兵,害的百姓民不聊生,血流成河,大违天理,最终必是败亡!”
萧昊天冷笑着高喝道:“冥顽不化,愚忠可笑!”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