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好意的看在她,
凌东舞后退几步,紧紧捏着手里的长剑,那个匈奴军官逼前一步:“小子,快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那些南诏兵拼死护着你,”
凌东舞冷冷的向他一笑:“告诉你,我是什么人,我是你爷爷,”
那名匈奴军官气的哇哇大叫起來,指挥着身边的匈奴的兵将凌东舞团团围住,十几柄刀剑齐齐向她攻來,凌东舞挥剑急挡,得空一扣腕上箭弩,才发现里面的小铁剑都已打完,连夜奔逃,也沒顾的在续上,她心里不由的一慌,却被一柄大刀砍中肩头,所幸回防得快,只划破了一道口子,
凌东舞被众多匈奴兵围在中间,每一挥剑,都扯着肩头的伤口生疼,她拼命抵抗,虽然也砍死了几个匈奴兵,但怎耐匈奴兵实在太多,而她又经过一夜的奔逃,肩头流血,渐渐的开始体力不支,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眼前发花,心里知道,再不冲出去,必然命丧于此,
不知道是谁的一剑,把凌东舞头上的帽子砍掉,她一头如水的青丝飘落下來,立刻引起身边的匈奴兵一阵狂呼,“啊,沒想到是个娘们,太好了……”
“哈哈哈,我说怎么会有长的这么漂亮的小子,原來是个娘们,手下的人听着,都卖力些,小心些,给我捉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