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回京城两万!”车继祖有了刚才的教训,看着夏文玄的脸,小心翼翼的回答。
夏文玄暗自苦笑,但脸上泰然自若,“本王带来五万兵马,现在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恒州城城墙坚厚,城门厚重,甚至比兖州城还有坚固,比兖州城更是易守难攻,只要精心部署,萧昊天定然攻不下恒州城,等到咱们豫州,衡阳的援兵到了以后,切断萧昊天的后路,前后夹击,定然会把萧昊天这些北漠兵消灭掉……”
夏文玄的一番言辞激昂的讲演,再次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众将官立刻像被打了气一样,胸中豪气顿生,各自领命出去准备了。
凌东舞深知夏文玄的口才,但仍然和众人一样被煽动的热血沸腾,但见夏文玄待众人散去后,立刻神情疲倦的坐在大椅子上,面色很是憔悴。
“王爷,你怎么了,还在为战事担心吗?”凌东舞小心翼翼的问。
夏文玄点了点头,带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凌东舞,声音凄凉,“东舞,没想到在这兵荒马乱的危难时刻,只有你在我身旁!”
“王爷,我听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布置的也很周密,守住恒州城看来不难,你为什么还这么忧心啊?”
“傻丫头,本王那些话是说给他们听到,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