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顶撞他,忤逆他,以为他在江夏城救了自己两次就开始跟他矫情,拿自己不当外人了,自以为是的原来一直是她自己,是自己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能力,竟然敢跟手眼通天的萧昊天叫板,竟然敢得罪翻手是云覆手是雨的萧昊天,自己真的是忘了,他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
这时周泽走过来,见凌东舞惨白的脸贴在小窗户上,看着瘆人的可怕,“凌丫头,你怎么了!凌丫头!”
周泽连喊了两声,凌东舞才缓过神来,她像受惊吓的孩子突然看见妈妈一样,哇的就哭出来:“周泽,你救救我,你点救我出去吧!萧昊天,萧昊天要让我做营妓!”
“什么?”周泽听了凌东舞的话也是大吃一惊,“不会吧!”周泽看看不远处营妓的帐篷,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萧昊天要把营妓的帐篷和凌东舞的牢房盖在一起。
“会的,会的,他就是叫我做营妓,周泽,我求求你,你救我出去吧!我害怕,我害怕!”
周泽看着凌东舞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心也一软,记忆里他从没看见凌东舞如此大哭过,即使那次因为萧昊天接楚腰进府,她也不曾如此痛哭,听着凌东舞哭天喊地的说害怕,他豪气顿生,“好,你别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