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女,老子早晚会被你弄死,”伊稚阔声音暗哑的伏在她耳边说,
伊稚阔起身招呼外面的胡兵给他抬进洗澡水,恨恨的念叨,“老子从來沒想到,这辈子还能干出这样的糗事,”
胡兵把洗澡水抬进來,暧昧的看着伊稚阔和床帐后面的凌东舞笑笑,凌东舞见他们把木桶抬进自己的房间,急忙说道:“抬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间洗,”
伊稚阔把两名胡兵打发掉,气哼哼的脱了衣服,跳进大木桶里,“怎么了,你是我老婆,不让我碰,还不许我在你面前洗澡,”
“谁是你老婆,你少胡说,”
“你,你是我拜过堂的老婆,”伊稚阔坐在马桶里稀里哗啦的洗着,郁闷的说道:“就沒见过不让自己男人碰的老婆,”
凌东舞此刻两只胳膊还被伊稚阔绑在床上,用脚使劲的蹬着床,“我也沒见过把老婆绑在床上的男人,”
伊稚阔这时才想起來,凌东舞还被自己绑在床上,急忙从木桶中跃出,大步走到床边给凌东舞解开绑在手上的带子,
凌东舞看见伊稚阔雄壮的裸体急忙转过头去,伊稚阔却哈哈笑起來:“怎么不敢看了,你第一次见到老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