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也奇怪了,咱们镇南王过了年也三十一了,怎么不见他娶正妻啊,而王府里只有那么一个独生的小世子,在也没见有孩子?”
“哎,这还用说吗,有罗研歌那个二夫人在,没有些本事的谁敢去当那个大夫人,听说罗研歌对她府上的众侍妾动不动就拳打脚踢,看不顺眼的就买到妓院里!”
“那镇南王也不管管她!”
“听说镇南王从来不管家务事,也从来没听说过他庇护过那个姬妾,不过他那个南诏国的姓夏的公主,却是偏袒几分!”
“还不是那个南诏国的公主有小世子撑腰,母凭子贵呗!”
凌东舞坐在一边,听着一众北漠贵妃毫不避人的八卦萧昊天,听到萧昊天有了小世子,而夏公主可以母凭子贵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终究还是有了孩子,他终究还是有了在意的人!
正在鱼贯出入的宫女和太监们忙着摆放茶点、餐具,准备开宴时,“镇南王和夫人驾到!”
“啊!镇南王萧昊天来了!!”原本喧杂的筵席上顿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萧昊天挺拔的身形,带着睥睨一切的慑人气势出现在延庆殿上,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