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担心她的心爱的是其他人。
凌东舞如此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天一夜。烧才渐渐的退了下去。人也有了些精神。脸上还带着一副病容。她却大声嚷嚷着喊饿。
萧昊天见她终于好了起來。急忙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室中地炕本就极暖。又另有熏笼。那熏笼错金缕银。极尽华丽。只听到炭火噼叭的微声。内侍轻手轻脚的添上菜肴。凌东舞举目眼中。只觉褥设芙蓉。筵开锦绣。却是富贵安逸到了极致。
菜一样样送上來。各色羹肴摆了一桌子。因为凌东舞病着。萧昊天特意嘱咐人上了几道清淡的小菜。其中一味脆腌瓜凌东舞特别爱吃。和着稀饭。挟着吃了好些。酸甜脆鲜可口。不由让她想起在现代生活时吃的朝鲜咸菜。
内侍在旁边为萧昊天斟好酒。萧昊天挥挥手。内侍们垂手退下。他自己慢慢的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來。只听到熏笼里的炭。烧得哔哔剥剥。
凌东舞见内侍沒有给自己斟酒。便自斟了一杯來饮。一口酒喝进去。只觉得又辛又辣。禁不住别过脸咳嗽了几声。
萧昊天柔声道:“你别喝酒。感冒还沒好。对身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