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血色的脸庞,心慌意乱,狂躁异常。
“是是是,只要稍加休养,不日就可恢复。”大夫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
伊稚阔不肯相信这些军医的话,直到寒水国师给凌东舞把过脉,告诉他凌东舞会醒过来,他才放下心,不在折腾众人。伊稚阔一刻不离地守着凌东舞,他看着昏迷中的凌东舞,尽管有寒水国师的再三保证,他依然又慌又怕,真的怕凌东舞这样沉睡过去,他坐在凌东舞的身边,不停的叫她的名字,仿佛这样一直呼唤,她就可以不睡过去。
凌东舞在昏昏沉沉中,多次的幻觉,她仿佛听见呼唤她的声音,但是她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不想醒过来,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凌东舞是真的累了,倦了,不想活了!
凌东舞终于还是醒了,但依旧病弱,走路轻飘飘的,只要外面的风稍微大一点儿,她便连站起来都不能。无论谁对她说什么话,她都不理不睬,让整个大脑处于罢工状态,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怯弱,她什么都不想知道,什么都想面对。
等凌东舞的病彻底好起来的时候,春天已经过去了大半。土木堡因为地处阴山脚下,可以看到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山峦起伏,绵延千里,一直接到蔚蓝的天际。风一吹草浪波动,仿佛绿色的大海,荡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