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腻,病中虽然憔悴,但一张不施脂粉的脸庞,仍旧莹白如玉,一双眸子亮如点漆的看着萧昊天,萧昊天眼睛微微眯了眯,如同下定决心般缓缓的说道:“凌丫头,你一定要和回北漠。在遇见你之前,本王也从未想过还有什么女人我得不到,从你一开始离开我的不甘,到后来的迷惑,再到后来身陷其中,不能自拔,本王才知道,还真的有女人是我得不到的。
    你以为你这次走的了?凌丫头,六年了,我等了你六年,想了你六年,从在乌口城里第一眼看见你时,我就放不下了。你知道六年有多长吗?你知道患得患失的滋味有多苦吗?看你一次次的在战场上疲于奔命,我却无能为力,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看你帮着夏文玄,和穆紫城并肩作战,他们都是要我的敌人,你知道我有多恨吗?可是,我都忍过来了。凌丫头,你说我走到今天,还能让你走吗?”萧昊天轻轻的问,神色几近疯狂。
    凌东舞见萧昊天竟然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知道他是不想在放手了,凌东舞默然不语,萧昊天也不作声,仿佛就这样可以沉默下去,只听见屋外隐约的几声蝉鸣,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互不妥协一般。
    萧昊天终于先平静下来,头脑一清晰,心中立刻有了计较,平和的对凌东舞说:“凌丫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