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如火烧屁股般从椅子上跳起來,又觉得自己表现的有些过分,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我在观察几天在说,你也让我感觉一下,女人明争暗斗的气氛,”
萧昊天在心中长叹,幽蓝冰冷的眼中悄然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无奈,她还是沒有想走进自己的生活里,还是为自己保留了一条退路,他神情无比严肃的看着凌东舞,郑重其事的说:“好,你什么时候想遣散她们都可以,但是本王是绝对不会再走进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房间,”
凌东舞忽然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整个人顿时被凝重的责任感所笼罩,
凌东舞被侍女带到自己的房间,数位仆人跟在她的后面鱼贯入内,负手垂头而立,她看着这间特别的奢华的房间,那不是属于南诏环佩叮当的奢华,而是充满北漠风情的奢华,所有用品一应俱全,屋子分为两部分,布置得十分精致华美,第一部分是休闲的大厅,崭新的丝织地毯上,美丽的花纹泛着微微的光泽,而另一部分则错落稀疏宽敞明亮,是卧房,
早有水悠悠在屋里将一切准备妥当,她走进隔壁的浴室,有侍女要跟进來服侍她,被她拒绝了,
扑面而來的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方形的巨大水池,四周镶嵌着洁净的汉白玉,四个角上分别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