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泽醉眼迷离的睁开眼睛,已经分不清楚凌东舞在说酒话还是真话:“你,你怎么知道他沒死,”
“我就是知道……知道他并沒有走远,就跟在我身边,只是,只是他穿了隐身衣,我看不见他,或者他……在跟我玩儿捉迷藏,让我找不到他……”
周泽这回听清了,知道凌东舞是真的醉了,彻底的趴在桌子上,在也不起來,
萧昊天扶起凌东舞,发现她已经醉昏过去,暗暗松了口气,吩咐人将周泽送进客房,自己将凌东舞打横抱起,送回她的房间,
罗研歌一直咬着牙,站在暗处,嫉妒如同一条毒蛇,在她心头爬來爬去,她知道这个叫凌东舞的女人,对萧昊天來说是与众不同的,特别的,
自从凌东舞來到镇南王府,萧昊天竟然把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起居每携身侧,连进膳亦是同饮同食,,这是第一夫人的特权,这是准王妃的权利,后院的众女子都在对此逾制之举悄悄议论,萧昊天的院子从不允许她们这些女人踏足,就连她这个二夫人也不行,
但是所有女人都不动神色,等着看罗研歌的行动,因为以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出办法,要么除去萧昊天身边的这个女子,要么让这个女子吃尽苦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