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玉树听见了她轻微的痛呼,
“沒事,玉树,娘亲沒事,咱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凌东舞咬着牙齿,回手去拔掉左肩头上的箭,幸好箭射的不深,竟然被她生生的拔了下來,只疼的她满身的血仿佛开始滚烫起來,风呼呼地刮在耳边,鼻端全是血腥的气味,
小玉树见凌东舞整个肩头都被血染红,不觉哭了起來,“娘亲,娘亲,”
“玉树别怕,只要娘亲在,就不会让人伤到你,”凌东舞忍着痛,依然把玉树护在怀里,继续打马前行,
可是一马躲着两个人,速度毕竟缓慢,有两个沒有被水悠悠他们拦下的刺客追了上來,挥舞着长刀,对准凌东舞和小玉树就砍了下來,刀刀都是奔着二人的要害,
凌东舞见他们要伤害玉树,忍着肩上的痛,抽出腰间的宝剑,如果疯了一般跟两个职业杀手厮杀着,
自从凌东舞从北漠出使回去以后,她就再也沒有上过战场,即使是穆紫城死了以后,她也一直是在伊稚阔和萧昊天的庇护下生活,她真的几乎忘了这充满血腥的味道和危机四伏的环境,此刻突然应对,全是凭着母性保护孩子的天生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