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凌东舞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很大很舒服的一张床,身边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窗外天色渐亮,室内只有一盏淡黄的烛火在摇曳。
烛光下萧昊天的侧脸英挺如刀削,唇角忽然微微勾起,她听着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心中有一种久违的宁静惬意。
凌东舞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打破这亦真亦幻的美好!
如此相持了几天,远在淮阳城的西匈奴指挥官好像也打定了主意,只是按兵不动。
萧昊天知道自己带兵孤军深入南诏国腹地,打得就是稳准狠的攻,这样死耗着,给了夏文玄的喘息机会,不但攻不下青州城,还很可能被南诏国其他地方赶来的援兵包了馅。
现在他们只有主动出击,在最短的时间攻进青州城,不给夏文玄喘息的机会,也不会让西匈奴有渔翁得利的机会。
这天晚上,萧昊天再次组织人商量办法,凌东舞依然坐在旁边听着,大家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见,萧昊天只是沉思着,他装作无心般用莫测的眼睛看向凌东舞,吓得凌东舞突然打了个哆嗦,萧昊天沉声问道:“凌东舞,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说说你的想法,你可有攻城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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