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才床上坐定,早就候在一旁的嬷嬷们上前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钱彩果抛洒在他们周身,一边念着撒帐歌:“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郁葱长不散,画堂日日是春风。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垂,揭开便见姮娥面,输却仙郎捉带枝。撒帐南,好合情怀乐且耽,凉月好风庭户爽,双双乡带佩宜男。撒帐北,津津一点眉间色,芙蓉帐暖度春宵,月娥苦邀蟾宫客。撒帐上,交颈鸳鸯成两两,从今好梦叶维熊,行见珠?来入掌。撒帐中,一双月里玉芙蓉,恍若今宵遇神女,戏云簇拥下巫峰。撒帐下,见说黄金光照社,今宵吉梦便相随,来岁生男定声价。撒帐前,沉沉非雾亦非烟,香里金虬相隐,文箫金遇彩鸾仙。撒帐后,夫妇和谐长保守,从来夫唱妇相随,莫作河东狮子吼。”
终于,嬷嬷们唱完了撒帐歌。“请皇上入席开宴!”内官在一边说道,凌东舞感觉身边的萧昊天起身离去。
凌东舞顶着沉淀淀的凤冠霞帔,脖子都要折了!
从喜帕缀下只能看见朦胧的满室红光,喜气洋洋。她在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萧昊天怎么还不来,等一会儿这沉淀淀的凤冠把她的脖子都要压断了。
外面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终于听见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还有伺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