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白纱衣上,衬得脂粉不施的一张清水脸,越发显得明眸皓齿,明明不带半分脂粉颜色,却灼灼的烧人眼睛。
见凌东舞进来,萧映月先笑道:“皇嫂,映月有病在身,不能为你请安了!”
“啊,不用,你歇着吧!”凌东舞笑笑坐到床边的梨花案前,春兰马上给她斟了一杯茶。
萧昊天这时候才转过脸看她,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淡淡的说:“今天你起得到早啊!”凌东舞喝了一口茶,随口说道:“还行!”
萧昊天冷哼一声。
平日里萧昊天也经常这样对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凌东舞今天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味。放下茶杯问道:“妹妹,你生得什么病,要紧吗?”
“也没什么,只是路上感了风寒,牵连了以前头疼的老毛病。我这头一疼起来,只有哥哥为我按摩穴位才可以轻些,小时候也是这样,每次生病都要哥哥给我按头的!”萧映月带着病中的虚弱,娇滴滴的说着。
凌东舞看着萧映月因为生病变得孬弱娇小的模样,像极小极弱的孩子,脆弱的令人心疼。难怪萧昊天会抱着她不撒手。
“怎么样,还疼吗?”萧昊天一边为萧映月按着头,一边轻声问着,语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