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的女人,你要为映月的孩子付出代价。你敢害它,你竟然敢谋害她的孩子……”
凌东舞听萧昊天如此说,瞬时间变得破罐破摔,明知如此,就无所畏惧了。
萧映月,她算什么东西?那个孩子,又有什么了不起?
悔恨,强烈的痛苦,愤怒如潮水一般涌上来,自己已经步步退却,每日里装聋作哑,强颜欢笑,甚至想藏身到大理寺,萧映月,她竟然还不满足,还要做出这样的陷害。
凌东舞干脆破口大骂:“萧映月有什么了不起,她高贵端庄,她冰清玉洁,她这么好,还去勾引男人,怀野种!”
萧昊天的双目几乎要骨突出,他看着凌东舞,就如火上浇了一盆油,觉得怒火喷薄,一股热气在四肢经脉流窜,他眼睛里有着嗜血的凶光,失控的扬起手,那是一双常年握枪拿刀的手,带着厚厚的茧子,透着一股刚硬强悍,“啪”的一声脆响,将凌东舞打得眼冒金星,她的左颊生疼,口中血腥味漫延开来,最后血丝延着嘴角流了出来。
屋里,随之变得死寂无声。
凌东舞捂着嘴角,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对萧昊天无所谓的笑笑。
萧昊天看着她,心里一抖!这样的眼神,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