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清清白白?”萧惊堂忍不住笑了,目光跟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那你说,这两日你住的是哪里?我会去查,若是撒谎,我保证会要了你的命。”
背脊一凉,温柔打了个寒战,张了张嘴,却没法儿出声。
怎么说?她这两日的确是住的裴家,可也只是在裴家瓷窑,若说出来,接下来的又该怎么解释?
若是被萧惊堂发现她帮裴方物做玻璃,那也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见她沉默,萧惊堂的心就止不住地往下掉,掉进无底的深渊里,再也捞不起来。
“家法处置吧。”良久之后,他沙哑着嗓子开口:“芙蕖监刑。”
“好。”杜芙蕖应了,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温柔。
这么多年的债,也该好好算一算了,她终于等到了杜温柔落难的这一天,十几年的欺辱,今天统统可以还给她。
温柔干笑,抬头看向萧惊堂,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还能先回房间去准备准备吗?”
萧惊堂冷笑,声音如同一把剪子,将她的侥幸心理剪得干干净净。
他再也不会那么傻地包容她了,该她受的罪,全部由她自己去承担,若再心软,他萧惊堂,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