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想交欢吗?”杜芙蕖咬唇,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给我用用好不好?”
身子一僵,听风抓住了她的手,眉头皱了起来。
她还是完璧之身,饶是新婚之夜那般纠缠,她都没让他破这身子。可如今,她问自己要春药,想献身给萧惊堂?
心里颇为不舒坦,听风起身,松开了她。
“哎,别。”杜芙蕖连忙贴上来,身子蹭着他的,手往下头伸:“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打算,总不能没了身子也没同人圆房,那多说不过去?被人发现,要浸猪笼的。”
被抓着了要害,听风闷哼一声,感受着她这灵巧的手,心里很是复杂。
谁都不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人圆房,可现在这情况……若是她破了身子,那以后……好歹能与他缠绵了,不至于每每到关键时候,都被喊停。
这样一想,听风缓和了神色,道:“好,可你要答应我,就那一次,之后再也不能答应与他同房。”
“我知道。”芙蕖笑了,手上的动作很大,翻身骑在听风的身上,听着身下人的喘息,眼里满是漠然。
药到手了,但她没打算给萧惊堂用。
早上起来外头就是阴雨的天气,想来也是要入秋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