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过来,这事儿看样子不是萧惊堂做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二少爷问我,不如问问尊夫人。”她道。
神色一凛,萧惊堂看向杜芙蕖,后者心虚地垂了眸子,低声道:“谁有空去管她啊,她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还怕人家说吗?”
“她做什么了?”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
众人一愣,纷纷让开,却见裴记的东家裴方物慢慢走了过来,神色严肃,手里捏着折扇,扇面却未打开。
“一直找不到机会解释,也无力解释,既然今日人这么多,又是光天化日,裴某便有话想通萧二少爷说个清楚。”
萧惊堂皱眉,看着他走到温柔身边站定,一双眼盯着自己,颇为恼恨地道:“我与杜氏温柔,从来不曾有苟且之事,只是生意上的往来,何以到了你萧家人嘴里,就是爬墙扬花,下流无比?”
百姓哗然,人云亦云的事谁都说不清楚,但听这当事人对峙,那至少比别人口里传的更真实,于是都纷纷尖起耳朵听。
眼瞧着杜温柔这一身脏污要开始被洗干净,杜芙蕖连忙站出来道:“都知道你裴公子喜欢杜温柔,这时候颠倒黑白替她辩护,还不就是想以后干干净净娶她过门?可萧家对她恩重如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