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自己出来开了琉璃轩的铺子,与木丞相和帝武侯爷都有些关系,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京兆尹当街欺压百姓的事儿,就是跟她有关,那京兆尹如今不是因着贪污和目无王法,全家都被关进大牢了吗?”
摘绿道:“温氏不过双十有余的年岁,就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至今活得尚好,还家财万贯。这样的女子,本事一定不会小。”
一听跟木青城和楼东风有些关系,淑妃就笑了:“还真就注定是咱们这边的人,若当真如此,那她倒是值得相信。”
“奴婢也如此认为。”摘绿道:“眼下御医已经同她说了许久了,奴婢也想看看,她能有什么法子。”
正说着呢,外头的宫女便小声通禀:“娘娘,温氏求见。”
“让她进来。”
温柔一脸凝重,拎着裙子跨进去,行了礼便问:“娘娘一直在用御医给的方子吗?可有成效?”
淑妃一愣,挥手让摘绿去关了门,然后叹息道:“御医给的方子,本宫是一直在用的,只是不能根除这隐疾,一旦隔了一日不沐浴,味道便更加难闻。”
“娘娘是天生有这隐疾,还是后来突然有的?”
有些难堪地捏了捏手帕,淑妃咬唇:“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