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般,坚定地要去刑部。皇帝一顿,笑眯眯地问:“爱卿是觉得现在的刑部不够好吗?”
“微臣不敢。”萧惊堂道:“但最近发生不少的事,不知陛下可有耳闻?”
“哦?”神色正经了些,皇帝看了淑妃一眼,倒没有让她回避的意思,只示意她在旁边坐下,然后问:“什么事?”
“西街有士大夫骑马,撞死三岁孩童,其母发疯,打了那士大夫,被刑部判以死刑,不等刑缓,已经处决。三百百姓围堵刑部大门喊冤,被官兵殴打驱散,多人重伤。”萧惊堂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折子,呈到皇帝面前。
“刑部侍郎高耀之子高庆于青楼喝醉,言辞激烈侮辱圣上,有书生拦之,被他推下二楼,瘫痪在床,终身无法行走。上诉公堂,达于刑部,刑部判其赔偿纹银十两,京城三千学子游街抗议,被刑部派兵镇压。”
打开折子,上头的字清楚而工整,皇帝看得很轻松,但是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京城发生这么多起暴乱了?”
“是。”萧惊堂颔首:“陛下乃明君,惯常会居安思危,若是他人为帝,想必会觉得都是小事,不足为患,但微臣知道,陛下能明白微臣的担忧。”
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