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刻意疏离,没写称呼,却道“野花多且贱,宫花寂寞珍”这种话,明显是写给宫里的人的,却不知道怎么落在了这里。他今日要是不想起拿折子来看,这东西是不是就卷在陈年的折子里一起烧了?
想起些旧事,皇帝脸色不太好看,低声道:“爱卿的字很好,只是模仿得再像,也不如他亲手写的像。”
说罢,转身往外走:“爱卿就在这儿休息吧,等雪停了再出宫,朕去将今日的事情都处置完。”
“微臣遵旨。”萧惊堂颔首,恭敬地送皇帝离开,然后头疼地抚了抚额,喃喃对旁边的公公道:“我睡上一会儿,外头冷,公公还是回去吧,等会醒了,我自会叫人。”
“奴才明白。”
屋子里的小太监也走了个干净,萧惊堂到内室的软榻上躺下,安静地等着。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兔子一样的人,“蹭”地一下就从窗户蹿了进来,带着外头的寒气,在他面前直跺脚:“好冷啊!”
斜眼看了看她,萧惊堂若无其事地就从轮椅上起身,走过去扯着自己的狐毛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了进来,只露了个小脑袋,瞪眼看着他:“你干嘛?”
轻蔑地看她一眼,他问:“暖和吗?”
“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