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把柄被我抖出去,侯爷之位也未必有多稳固。”
“阮妙梦。”脸色煞白,楼东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你觉得,我最稀罕的是这侯爷之位吗?”
“不是吗?”笑了笑,妙梦道:“哦,的确不是,您最稀罕的,是您自己的利益。”
“那咱们玉石俱焚吧。”
温柔和萧惊堂都看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妙梦靠在温柔的身上,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整个人冰冷得像一块铁。倒是对面的楼东风,手里捏着药瓶,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整个人微微发抖。
这么一来,温柔反而冷静了,扶着妙梦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病?脸色这么难看。”
她这一说,楼东风便回了神,皱眉伸手:“不管怎么样,先把药吃了。”
萧惊堂伸手将药接过来,阮妙梦摇头,低声道:“温柔,咱们能走吗?不能的话,你们就先走,我留在这里,圆了侯爷占有我一辈子的心愿。”
喉头腥甜,楼东风弯腰便吐了口血,眼前一阵发黑。萧惊堂伸手扶了他一把,看了看他这样子,道:“我们先带她走,侯爷好生休养吧,药我拿着,会给她吃的。”
楼东风没拦着了,温柔见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