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不然你就会死,这样就算你跑出去了,也必须要回来。”
阮妙梦被气得头晕,不再理他,也不再进食。饿了一天之后,楼东风就亲自掰开她的嘴,强硬地让她喝了一大碗粥。
这样粗暴的对待跟对畜生没什么区别,她是想过死的,然而活动的范围太小,身边又一点尖锐的东西都没了,一不吃饭就会被硬灌。阮妙梦放弃了,安静地躺在床上,也不跟楼东风说话,也不理会周遭任何人,没过几天,人就憔悴了下来。
直到今日温柔和萧惊堂来了。
“你们若是不来,我其实也想过。”妙梦哽咽:“他下次喂我吃药,我假装吃下,再吐出去,这样也不用再受很长时间的苦。”
温柔听得有点疑惑,虽说楼东风是很过分吧,但听着……似乎还有点不清不楚的地方。
捏着那药瓶,萧惊堂面无表情地摇头:“这不是解药,也不是毒药,闻起来像是宫里常用的补心丸。你不吃,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微微一愣,阮妙梦错愕地看了他一眼。
“东风是被你气着了,故意那么说的。”萧惊堂道:“你让他觉得绝望,所以他用了这种狠戾的方式留下你,但他不可能害你。”
“怎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