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温柔瞪眼:“你赶他做什么?他特意来照顾妙梦的!”
嘴唇紧紧地抿着,楼东风眯眼,也没多说什么,越过她就将手里空的药碗和托盘放在井边,然后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震惊地看着这人的背影,温柔呆呆地转头问凌修月:“他有病啊?”
凌修月认真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最近妙梦姐姐的药喝膳食都是他亲手做的,包括衣裳,也是他亲自去买衣料回来,让人剪裁。”
嘴角抽了抽,温柔“嘶”了一声,疑惑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他想干嘛啊?都是要出征的人了。”
“对了,妙梦姐姐的病的确挺严重的,已经看不见什么东西了。”凌修月正色道:“太医来看过,只给了药方,似乎有些束手无策。”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温柔吓了一跳,连忙拎起裙子跑去屋子里看。
一开门,妙梦就问了一声:“修月?”
“妙梦姐姐,是我,温姐姐也来了。”凌修月连忙应了她一声。
温柔皱眉,跑到床边看了看。
妙梦穿着寝衣,气色不太好,眼睛睁着,却没什么焦距,伸手摸到她的手,就微微松了口气:“你这么久不回来,我还以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