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蓉起身,气呼呼地走了。
    门关上,萧惊堂一把将温柔抱在了怀里,有些惊慌地道:“怎么会这样?”
    温柔很想跟他解释啊,但是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见,只能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让他冷静一下。
    萧惊堂心里乱了,整个人显得格外慌张。人世间的所有事他都还有算计的余地,可现在看不见只能触碰到的她,让他能怎么办?
    温柔也是头一次见萧惊堂情绪这么不掩饰,反正他看不见她的神色,也就毫不吝啬地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这人说到底,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啊。
    “你过来。”想了想,萧惊堂拉她去了内室,给了她纸和笔:“想说什么,写给我。”
    对哦,还能这样!温柔立马拿起旁边的毛笔折断。
    一看空中断掉的毛笔,萧惊堂失笑,轻轻摇头。
    这才是温柔啊,才是他熟悉的人。
    “你这个白痴,竟然真的相信了杜温柔的话!”
    白纸上一行字被写了出来,萧惊堂一看,皱眉道:“你走了,也没跟我说一声。”
    “还不是宫门口的符惹的祸!”温柔气急败坏地写:“这儿的佛法什么的好像都伤不了我,但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