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怒反乐,还当真邪魅的摸了摸下巴的轮廓:“要不你也摸摸,我脸皮其实挺薄的,昨天剃胡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划伤一点皮,立马见血。”
他是想极力证明自己的皮是有多嫩么,亲,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她那么明显嘲讽的话,还会听不出来,竟然还反过来戏耍她,让她也摸摸。
“无耻的鼻祖。”
“这么讲就成无耻的鼻祖,那……”他靠近她,“我要是在随时来来往往的塞纳河旁,吻了你的香肩,岂不是无耻鼻祖它爸。”
“你……”对这种人彻底无语了,怎么就忘记了当年他辩论赛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
“一起,我开车,送你。”
站在霍少擎旁边的法国人,还替他拿着拐杖,要是她让腿有伤的人在国外还开车送她,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在虐待这个男人。
她越过他,自顾走:“不用。”
几乎同时,一只手抓上她的手腕,容不得她抵抗,这种先发制人的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哪里是见过,是她做过,在香港的bar见到他的时候,将他围困在包厢,同样不允许他动弹分毫,要任她宰割。
被他塞进宾利里,还绅士地替她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