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
“我知道你恨我……”霍司谦低着头，已经不敢去看莫雪儿的眼睛。
“恨？没错，我是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这些年就是不爱我……”莫雪儿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带着哭腔。
“雪儿……别再说了……”
“宋以诗，王莎莎，江临月……那些女人……都是你杀的吧？”
“对。”霍司谦也第一次公开承认自己杀人。
“你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了能跟霍眠在一起，对不对？”
“对。”霍司谦点头。
莫雪儿的声音很小，霍司谦的声音也很小……
伊恩他们在身后的距离已经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但是伊恩似乎对这个也不感兴趣，因为他查过两人的关系。
知道莫雪儿现在是霍司谦的仇人，所以他匜不怕他们两个会私下密谋什么？
况且如今的莫雪儿在他手里，已经是插翅难飞。
“那我呢？也会马上死在你的手里吧？”莫雪儿问。
“雪儿……不是我做的，不是我让他做的……你信吗？”霍司谦其实很难受的。
他不想看着莫雪儿死，可是又无能为力，根本就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