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身侧递来的茶水淡淡的喝来一口,又道,“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原本就已经是罪犯的人,是没有资格击鼓鸣冤的吗?”
“民女不是罪犯!”
“你刺杀兵部尚书许长贞许大人!而且致使许大人身受重伤还险些丧命!”
“但是他并没有死!而且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原兵部左侍郎穆显峥的女儿,我有充足而确凿的证据证明,我的父亲当年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许长贞的蓄意谋害!”
吴骞抚着胡子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本官就说好像忘了什么,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你说你是原兵部左侍郎穆显峥的女儿,而且你有充足而确凿的证据证明,你的父亲当年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许长贞许尚书大人的蓄意谋害。对吗?那么本官只问你三个问题,是什么原因?有什么目的?又能得到什么利益?”
穆依依跪在地上,目光却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吴骞,平静答道,“这些问题并不是我不说,而是你们一直就没有问过!甚至我连说的机会都没有!”
“但是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府尹大人您,还记得七年前的鱼庸关兵乱吗?
”
吴骞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我父亲被许老贼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