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灌臣妾,是臣妾自己要求的。”
陈皇笑了笑,嗯了一声,转头继续看殿中袭阮阮之舞。
袭阮阮跳完之后,家宴也已经过了大半,冼太后称自己倦了,要回宫休息,也便把地方留给年轻人们。
陈皇大赞袭阮阮的舞技高超,甚至说了个形容词叫绝妙无双,还赏赐了好多贵重之物。当时坐在下面沉默不语的许妙心,在听到陈皇这句话的时候面色非常难看。
“阮阮,陛下厚赏,还不快快过来敬酒谢恩?!”高娴衣道。
宁沁儿摁了摁微微眩晕的额头,看着袭阮阮上前来为陈皇和高娴衣敬酒,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伸手到面前拿自己酒杯的时候,却恍恍惚惚拿了个空。
酒杯里已经没有酒了,在和了自罚那杯后,梧桐就已经替她换了茶水。
是醉了么?宁沁儿再次用力按了按右侧的太阳穴,淡淡自嘲一笑,事实上今晚她一共也就喝了三杯而已,想她以前也是喝过十杯不倒的人,十杯啊!难道是太久没有喝了?
“梧桐。”宁沁儿低低的唤了声。
“嗯?奴婢在这里。”梧桐闻声答道,随即看到宁沁儿神色有些不对,“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沁儿使劲的按了好久,还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