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削双唇炙热灼烫着苏锦颈间的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酥麻,苏锦终是彻底失去所有力气,软倚在钟岸的怀中,不能动弹。
然后,钟岸将苏锦温柔抱起走向内室,将苏锦轻轻放到榻上,手却没有离开,而是连同整个身体俯了下来。
炭盆里的银炭再次爆出细微的刺啦声,锦帐缓缓落下。
钟岸的呼吸渐渐有些不稳,环在苏锦腰间的手缓缓上移,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苏锦的衣襟,然后一点点从肩头滑落,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里衣,他的掌心暖暖的覆下来,所有动作都轻柔至极,仿佛生怕损坏了一件天地间最最贵重的珍宝。
对于钟岸来说,他的阿谧,本来将是这世上最无上贵重的珍宝。
苏锦没有闭眼,而是痴痴的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这个人,这个她一生唯一爱的人,她抬手,轻轻抚过他的发,他的眉,他的唇......
晋陵皇城又一场大雪已经开始纷纷扬扬的落下,尽管外面寒风凛冽,然而这个寒冬的傍晚,却是苏锦这一生,最温暖的时候。
事实上他们本就该是夫妻,遗憾的是这洞房花烛,却迟来了整整十一年,而且还没有仪式,也没有花烛,只有两颗炙热灼灼紧紧相拥的心。
也或者,这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