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存了把瓶子给卖了的心思。”
贾似道闻言,不对刘泽坤的现状发表任何的意见,凡是赌徒,有什么样的结果,似乎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转而岔开了话题,问道:“那你姐姐家里,岂不是还有其他的一些瓷器?”
“应该有吧,我就见到过好几个。”刘泽坤并没有否认,说道,“不过,我对这些瓷器也不太懂。其中有几件,是我姐夫生前交代过,要留下来传给我外甥的。因为我姐家,在我姐夫去世之后,也没啥特别
来源,靠我姐一个人的工资,说少不少,说多,也尤其是今年的时候,我外甥要上高中了,前几天成绩出来,距离重点学校还差上几分,我就建议过我姐去卖掉几只瓶子,凑点钱,给那外甥添作买读费。反正瓶子是死的,留着也是留着,买了给我外甥花,也不算是违背了我姐夫的嘱咐。只是我姐说那几件瓷器,应该比较稀有,最好不要出手,便遵着我姐夫的意思,给留下来了,没去动过。”
“那你手上的这件抱月瓶?”贾似道好奇地问了一句。
“哦,那件并不是我姐夫交代过的东西。”刘泽坤说道,“不然,当初我姐夫也不可能交给我了。”
把话说到这里,贾似道心下已是了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