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道正打量着她的铜镜,似乎是有购买的意思,脸上才有了些许的笑容,道了一句,“我闺女读书的成绩可好了。他们那届,班里能上重点线的,可就两个。要不是我闺女想着趁读书的时候先去沿海那边见见世面,我和她老头子都不愿意她去浙江呢。对了,小兄弟,你看这镜子能值多少钱?”
“这个?”贾似道示意了一下手上的铜镜,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可没收过铜镜。”
贾似道倒是实话实说,而且,听中年妇女的口气,对于杭州的理工大学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说起来,贾似道虽然是个地道的浙江人,但是,对于这所大学,也仅仅是听过个名字而已。其他的,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能卖个六七千,我就出手了。”中年妇女听闻贾似道的话之后,心下似乎微微有些失望,“若不然,反正都不够堵资金的窟窿,卖了也没意思。还不如去亲戚家先借点。”
“呵呵,如果东西对的话,六七千还是不成问题的。”贾似道安慰了一句。而且,掂量着手里的铜镜,若真的是辽金铜镜中的双鱼镜的话,应该能到万字为单位的价格。“这样吧,如果您真的急需用钱的话,五千块钱,我收了,怎么样?”
“五千太少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