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板嘴巴咂吧了几下,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已经是提醒过你了,这件东西在我的手上,可是留了近十年的。”
“嗯。”贾似道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花瓶你要是自己留着赏玩,倒是个不错的东西。而且,明代成化斗彩的釉色,也是非常的有特色的。”龚老板接着说道。“不过,若是想要修复它,转而再次出手的话,却是大可不必费那个心思了。”
“为什么呢?”阿三有些奇怪着问道,“即便是自己收藏着,修补过后,也应该更有收藏意义啊。”
“不瞒你们说,我当初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龚老板回忆着说道,“我们这些本身就比较喜欢瓷器的人,在瓷器的修补上,多少都会懂得一点吧?这么多年了,为了修复它,我可是没少花费力气,也曾找过许多行里的修复古瓷的高手、大师,可都没什么人敢接这活儿。不是没把握,就是价钱划不来。”
“没把握,我倒是可以理解,这价钱划不来,是什么意思?”贾似道疑惑着问道,“莫非是修补所花费的价钱,远远过这件瓷器的本身?”
“差不多吧。”龚老板打了个比方,“若是这件瓷器现在值个十万八万的,需要你花费十万去修补,但是,修补之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