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想了想,又问:“纽扣该怎么办?”
“是啊,盘花扣好像不佩这件衣服。”早燕也在思考。
“如果找人用扁扁的木头刻出桃花的形状,用剪下的碎布片包了,如何?”楚言提议说。
二人点头叫好。早燕站起身,对秀娥说:“你快把样子裁出来,我先去画桃花样子去。”同楚言告了个罪,急急地走了。
秀娥此时态度大为改变,认真问楚言对衣服的样子有什么想法。楚言想了想,在带来的拍纸本上画出了一款改良旗袍,小飞袖。秀娥大为佩服,二人你来我去,讨论了一番,敲定了方案。秀娥其实是个痴人,对裁剪颇为痴迷,见到楚言在这个方面想法独到,早将先前的不痛快抛到了脑后,问起楚言想做什么衣服。
楚言跑到门外看看,确信没有人,这才说出她要做的是内衣。
“内衣?”秀娥不明所以。
“先是胸罩,就像这个样子。”楚言画了一幅图,虔诚地看着秀娥,寄托了她满腔的希望。这个身体还没有育完全,可是已经看得出是个有本钱的,她做不来笑不露齿行不动裙,象上午那一跑,前胸象要撕裂了一样。肚兜的装饰功能远胜实用功能,香艳妩媚,她用不来。她也不指望能弄出个运动型,Vi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