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视线看到了远处的重重山脉,语气奚落的说道:“小时候,我们三个常常玩在一处。那时,秋秋多粘我啊!你还说,长大了要让她嫁给我的。可惜,她自甘堕落,为了个小白脸连你的性命都不顾了。我倒是想杀了那小白脸呢,可是又怕秋秋误会我。”
他停了停,转回了视线,似笑非笑的看着冯敬亭道:“今天在擂台外,她连看你一眼都不敢。你说,她是不是怕你骂她?”
冯敬亭终于将视线集中到了胡军民的身上:“你又不姓冯。秋秋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声音平缓,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在陈述着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胡军民的脸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他一把扯起了冯敬亭脖子里的铁链,然后用力一扯,就将对方扯到了笼子的边缘。
“你们冯家人天生就是贱骨头。”他咬牙说道:“你是!她更是!对她再好,她都不在乎!反而去巴着一个没钱没势的乡巴佬!贱|人!”
胡军民的力气很大,冯敬亭感觉脖子都要被他折断了。不过这点痛苦,对他根本构不成什么伤害。他像一块没有生命的枯木,不管对方如何的挑拨羞辱,眼中都兴不起丝毫的波澜。
胡军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便猛地一下松开了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