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感兴趣的对手切磋,把脸一蒙,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赢了转身就走。眼下要是看到车里有两人刀枪相交,拼个你死我活,就算狗脑子打了一地他也绝不会插手,最多在边上品鉴一下两人的武艺,但眼下却不是这种情况。
一个中年男人,半秃的脑袋,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却不干好事,正不停企图把手伸到旁边一个小姑娘的裙子底下,而那小姑娘胀红了脸,拼命用书包压着短裙裙摆,又不好意思出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更不敢看那中年男人,只是死死低着头,拼命后缩,连求饶也不敢。
周围的人或是满脸有趣斜眼偷看,或是怕惹麻烦不想管闲事,没有一个伸出援手。
李如海即惊讶这世界淫贼的胆色,又诧异这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更气那女子的不争气,你这般忍辱,除了增加施暴者的猖狂又有什么用?遇到这种事拼死一搏也比忍辱受耻要强。
李如海不是善人,但这种事他真的忍不了。就算是下九流的采花贼也知道避人耳目,不犯众怒,而眼前这个电车色狼真是猖狂,这是不是在表示视天下人如无物?是不是在暗示即便这样行事,也没人敢说他句不是?好大的狗胆!不,简直是狗胆包了天!
于是李如海径直向那色狼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