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人渣,额头痒了。”
李如海一只手轻按住绪方杏的额头,另一只手仔细刮掉伤口周围的药膏。
李如海的大手紧贴着绪方杏娇嫩的肌肤,接触面积的增大让绪方杏心中更是异样,她感受着李如海手掌的按压,粗糙指肚磨过她敏感的肌肤,异样感渐渐变成了浓厚的羞意,这份羞意让她对自己十分气恼,忍不住发泄到李如海身上,生气地说:“太用力了,你这个人渣轻一点!”
李如海听话的放松了按压的力道,轻声说:“知道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让绪方杏觉得听到耳中特别温柔,微微后悔不该乱使小性子。
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一条细缝,绪方夫人从门缝中偷瞧,只看到李如海背对着她,半俯在那儿,看姿式像是轻捧着女儿的脸在轻声耳语,虽然看不到女儿的上半身,但想来女儿正很幸福的微笑吧。
她又看了一眼吊瓶,发现似乎已经拔掉了。她想了想,只是普通消炎药,过会儿再打也是一样,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了……
她叹了口气,又关紧了门,背靠着门怔怔出神,在心中祈祷女儿能免去灾厄。
上一次药膏差不多要五分钟左右,花了一个多小时,李如海收了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