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保准叫你的小兄弟满意。你们的小兄弟还有哪个不老实的啊,跟着我们也叫你们的弟兄们舒服舒服。”
几句浪话,引来了几个囚犯的笑声,但是大多数犯人还是没有反应。一个年纪大点儿的,猥琐地说:“能不能让我回家。”
薄光三嘿嘿一笑说:“回家啊,那还不容易吗,我这就让你回老家。”说着,随手“叭”地一枪,犯人们本能地一阵退缩,个个吓得抱起了脑袋。等到半天没了动静,再看那个老犯人时,早已被打爆了头,红的花的白的,淌满了全身,已经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了。
这一下,比什么都好使,于是犯人们纷纷说:“我参加。”“我参加。”“反正也是快死的人了,跟着你们再闯一闯吧!”“是死是活鸟朝上,反正就这一堆了。”
于是,齐子修的那些人,又将把收缴的服务员的枪支,发给了这些囚犯们,把他们编入了自己的队伍。
张维翰想,这些囚犯们不是杀人犯,就是抢劫犯,还有各式各样的犯罪分子,政治犯是一个也没有了。在当时残暴的国民党统治下,政治犯们不是被枪毙,就是押到济南府里去了。如今,这些囚犯们被编入了齐子修的部队,那将对这一带的百姓来说,又将带来了更加严重的潜在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