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能压碎,还得方便出油。牲口得长时间地靠,长时间地拉套,人也得长时间靠,既得防止牲口偷吃棉饼,还得不断地扫着压好的棉籽,再放入新的棉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在长时间的劳作中,徐玉山的爷爷腰累弯了,靠成了中农。
出棉油,那就得讲究点儿热度和力气了。首先是烘烤棉籽,有一个土炉子,通常炉子里都是点麦秸,这麦秸起火快,温度好控制。炉子上面放着一个大铁鏊子,鏊子上就放着烘烤的扁棉籽。棉籽经过加热后,再放入一个个的蒲包打捆,打好捆的蒲包就放到榨床上。榨床上能一溜入上十五六个蒲包。一边是一尺半长的枣木楔子,一边是等待接油的油桶,中间底下是一溜铁板,好保护棉油的流动。
最惊心动魄的时候来到了,那就是打油锤。这油锤黑黑的,圆不圆,方不方的,油光锃亮,一个油锤有五十多斤重,没有力气是举不起来的。不管是寒冬腊月还是三伏天,油坊工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身**,一是因为屋里热,二是也没法穿衣服,油烟障气的,衣服很快就变成油布了。
徐玉山的爷爷已经举不起油锤了,只能静静地在烧着棉饼炉子,这油锤只能由徐玉山的爹爹接过来再举。浑身一条条肌肉疙瘩的徐玉山年轻的爹举起了油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