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城的金豪大酒店举行。
在工作之余,韩行也向陈苹说起了个人的问题:“陈苹啊,别人都说聊城**的老窝子有两个,一个是政训处,另一个就是工业局了。”
“噢”陈苹白瞪了韩行一眼说,“你也是这么想的。”
韩行说:“那是噢,我又不傻,别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啊,我更能看出来了。政训处就不用说了,张维翰啊,姚第鸿啊,不用说,就是**的头子,可是工业局你知道**的头子是谁吗?”
陈苹故作迷糊地说道:“不知道啊,你知道是谁?”
韩行嘿嘿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你啊!”
“别胡说了。”陈苹又瞪了韩行一眼。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那果真就是**的重要负责人了。韩行说:“咱俩工作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有后世的缘分,我的组织关系是不是也该恢复了。”
“你的组织关系,你的什么组织关系?”陈苹瞪起了眼睛,“你找你的市党部啊,像你这样的老国民党员,还有军统的背景,找我瞎咋呼什么,我又不是你的领导!?”
韩行心里大呼,冤枉呀,此韩行非彼韩行,我是老**了,如今却被排斥在党的组织之外。这话可怎么说呢,要是实话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