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砖头和齐腰高的地基石头,二楼上视线很好,正好可以一览无余地观察着主跑道上的飞机,从二楼上有密密麻麻的电线往外伸展出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日本士兵向韩行走了过来,韩行扭过了身,想避开他,可是越想避开,他越是朝着韩行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日本话。
坏了,韩行心里想,我又不会日本话,他说得什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可是越热越包棉,越渴越吃盐,越不愿意和他说话,这个日本兵却越是来了劲了,嘴里一个劲地对韩行说着话。
韩行只好捂起了嘴,装着牙疼的样子,不方便说话。
就在这危急的时候,潘小安和小村一夫过来了,小村一夫用日本话对那个日本兵说:“山木君,忙什么啊!”
那个日本兵忙说:“原来是小村君啊,我看到这个士兵好陌生,就上来问问情况,谁知道,他光捂着嘴不说话,我就更加怀疑了,问他,他还是不说话。”
“是这样的,山木君,”小村一夫对他说,“这是新来的秀木君,他最近一直牙疼,不能说话,还有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家里有了病人。”
“原来是这样的,”山木说,“那我是多疑了。这里离着聊城不远,听说聊城的范筑先的情报队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