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们放在岸边,我们就暂且不要管它,这也给渡过河的敌人留一个念想。”
刘致远听了韩行的话后,突然大悦,高兴地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歼灭渡过河的这一千来人,我们完全能吃得掉。这一仗就打疼了他,叫他丁树本再也不敢进攻我们的根据地了。”
韩行白瞪了他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指挥啊!”
刘致远重新部署兵力,给一营长说道:“如果敌人再次进攻,你就带领一营往后退,把敌人放过河来,然后再退,放过他们一里地后,然后就堵住他们打。”
一营长有些没听明白,嚷嚷着说:“不对吧,刘团长,放过敌人,不就等于逃跑吗!”
刘致远熊他说:“叫你这么打,你就这么打,只有你们退回去,二营和三营才能上来把敌人围住打。”
一营长这下子听明白了,高兴地说:“好来,坚决服从命令。”
下午4点钟的时候,丁树本又组织了第四次进攻。
这一次他们也没有什么新的玩艺,先是迫击炮开道,成片的迫击炮炮弹呼啸着打入一营的阵地,只炸得一营的阵地上是乌烟瘴气,弹片横飞,一堆一堆的黄土被抛上了天空。
接着是一千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