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被迫集中起来的群众,立刻一哄而散,狼奔豕突,从各条道上四散逃走。
包围着的部队,也知道这是一些被迫的老百姓,虽然是帮着张子衡,李子萼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就是逮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也只能是敞开了口子让他们走。
李子萼一眼之间就成了光杆司令了,他大喊大叫了一阵:“回来,都给我回来。**有什么好怕的,八路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就是要和他们拼拼。”
尽管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他的了,身边一个人也没了,只剩下了光杆司令一个。李子萼又骂了一顿:“娘的,都尿不出一丈二的尿来,还是个男人吗,要是个男人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儿尿性。”
他骂了一顿,忽然想起来了,张子衡呢,张子衡哪里去了,心里一想,草泥马的,我这不是叫张子衡坑了吗。越想越生气,骂起街来了:
“张子衡草泥马的,鸟**哄孩子,不是个玩艺。你把我叫了来,又叫我呼隆了这么些人,你可倒是上啊!你可倒是冲啊!到了事头上,你比谁跑得都快,窜稀了。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这不是把老子坑了吗,你这不是拿着老子当枪头子使吗。我草泥马的,张子衡,等我见了你,非得……非得……把你老婆日